069
江新月接到消息时, 正?和裴延年从?裴策洲的院子里回来。
裴策洲今日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也是身?边的护卫及时出手,仅仅只有手臂出现了擦伤。
可这对于娇生惯养的裴策洲来说, 已经是不小的苦头,大夫处理伤口时鬼哭狼嚎, 将?过来看望他的老夫人心疼得够呛, 这不裴延年去的时候又不免叨扰了两句。
裴延年站在床边不远的位置,屋内的烛光落在他挺拔的身?形上, 居高?临下看向床上的裴策洲。
裴策洲一时间心虚起来, 忍不住往祖母的身?边靠了靠, 小声?地劝阻着:“祖母, 是我自?己不当?心。”
“你原本就不熟练, 怎么能一上来就叫你跟着那些先行军训练。”温氏不太满意这点, 开口说,“正?好没有几日就到年底,你就留在府中?好好休息, 等伤口养好之后再去军营。”
其实按照她的意思, 裴策洲走仕途, 日后靠着荫庇做个闲散的小官也未尝不可。
可看着小儿子始终没有表情的脸,她心里犯怵, 没敢直接说出来。
裴策洲没敢答应, 而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叔。见人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就差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不用,我歇一晚上就好了, 明日我还?能去。”
不过他的动作太大,牵动到自?己的伤口, 疼得他又开始龇牙咧嘴起来。
江新月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牙酸,几乎能想象有多疼。她其实还?挺能理解裴策洲的,毕竟他们两个都是没什么雄心壮志只知道享乐的主?。
她还?记得有次来找裴延年时,裴策洲钻进她的马车过着貂裘眯着眼喝茶时,潇洒风流,一副拽得二五八样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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