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身子骨确实不好,没这么多精力,上门求了父亲去找。”毕竟是自己的姑姑,徐宴礼含混着带过:“不过谁都找都是一样的,我们自是一家人,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江新月不信这句话,戳破他的谎言,“你不必宽慰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怕是说去求大舅舅,也不过是去徐家闹,将我失踪的责任推到你头上去。舅舅可是又许了怀远侯府什么好处?”
“江恒明在做了好几年庶吉士,年底评级之后,应当会往上升一升。不过具体去什么地方,还没商议好。”
江新月嘴巴张开,又闭上,气得浑身都发抖。
感情她在外面吃糠咽菜,好处全都被江家的大房占去了?
可对着徐宴礼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因无他,她的出事确实同徐宴礼沾了一点点边。
她年前同徐宴礼前去渭南的徐家祖宅看望外祖母,小住半年之后才开始启程回京。中途徐宴礼收到京中急报,她的大舅母也就是徐宴礼的母亲卢氏染了恶疾,徐宴礼不得已带了两三个随从急忙回京。
回京之前徐宴礼也做好了准备,将家丁护卫全部留给她,又专程聘了镖师护送,全程花钱走了官道。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一路上不会有半分风险,可就是出了意外。
他们一行人被山匪抢劫,所有人不是被抓就是被杀,也可能有一两个逃出去的。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若真是有人逃出去,准是会去怀远侯府或是徐家送信。
江新月想得很明白,她就摊上了这件事,就算是表哥没有提前离开,该遇到山匪的还是会遇到。
所以同徐宴礼有什么关系?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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