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拽他的袖子,只是高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可不该是这样的,徐家从小宠着的宝贝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去成长。
徐宴礼头一次知道摧人心肝是什么滋味,垂下的眼眸分不清情绪,“我来迟了。”
“哪有迟不迟的,再说了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江新月缓过来一口气,吭哧吭哧擦掉眼泪,沙哑着声音问:“外祖母可还好,你们没把我失踪的事告诉她老人家吧。”
“没敢说,只让人带了口信去渭南,说你已经安全到了京城。”
“那就好,她年纪上来后身体不好,要是知道消息急出病来,那就是我的罪过。舅舅舅母呢,现在可还好?”
“都着急着找你,不过不好闹大动静让太多人知道,只能让家里的下人去找。不过父亲和二叔都已经写信给汾州一带认识的友人,托他们留意动静。不过相熟的人家多是在州府县城,派人将一带都打听了也没什么消息。”
江新月了然。
她的外祖家是渭南徐家,老祖宗曾官拜宰相、为帝师,而后徐家能人无数,绵延近三百年已是南方一带的名门。来往的人家就算家道中落,也鲜有退居到山野之中,没有她的下落也正常。
将徐家人都问了一圈,最后才抿唇问:“那我娘呢?她有没有让人来找我?”
她甚至都没有问江家其他人。
烛光落在女子小半张侧脸上,明明已经紧张到用被包裹纱布的手去摸被面,脸上还是一幅不在意的表情。
徐宴礼心软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忖度着说:“姑母听闻你出事,惊阙过去,也派了人过去找。”
“没找到,然后江家的人劝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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