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俭儿这小偷小摸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好啊。”
程俭横眉道:“你明知道是陷害!”
他八岁在杨家上学时,曾被杨叁找借口支开。再回来,行囊中竟多出了一枚不属于他的扇坠。事情闹大到杨氏长辈处,即使程俭想尽办法辩白,为了维护杨家那位好孙儿的名声,他还是免不了挨一顿毒打。
杨藏器恍若未闻,阴冷地对他笑道:“清白也好,冤枉也好,有那么重要?世人往往只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世人眼中的世家花团锦簇、风流无双,那么世家就必须风流无双。”
程俭从杨藏器的笑意深处看到了一丝疯狂。他深吸一口气,镇静道:“无论你信不信,造册都是我意外得来的。杨家在益州耕耘日久,树大招风。论仇敌,我不一定能排得上号。”
杨藏器把鞭子尾巴一圈圈缠绕在手掌上,不理他分辨,沉声切入正题:“洪时英留的后手在哪?”
程俭顾不得太阳穴跳痛,脑子转得飞快:什么后手?
方才的只言片语里,他大体拼凑出一层杨藏器与洪时英的关系:洪时英的要害之一,那本采锦布价造册,之前似乎是掌握在杨家人手里;那么作为反制,洪时英必然也留存着杨家的把柄。
会与杨家从事的胡奴走私有关吗?程俭直觉不是。上次他拜访杨藏器,警告他说下次一定会带着相关证据来,后者并未流露任何焦虑之色。
逼得杨藏器不惜绑架他的后手,具体会是什么?
程俭沉默了片刻,不动声色道:“你凭什么认为洪时英会告诉我?”
杨藏器逼近了他:“俭儿,彼此知根知底,就不必兜圈子了。近日我派去地牢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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