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上前一步,丝毫不惧众人好奇打量的视线,朗声问道:“何方所管?谁人娶伴?次第申陈,不须潦乱。”
洪时英拽不来文章,径直用白话回答:“我本是益州马上采锦使,芙蓉城内小英贤,源出陇右邻,望在秦川郡。”
“邢小弟”笑吟吟道:“既是益州马上采锦使,可知白绢价几何?”
洪时英有些意外。历来人家障车,有问郡望的,有问才学的,有问感情是否坚贞的。问布价几何,还真是第一次碰上。
莫说布价和他的职务相关,纺织原本就是芙蓉城的主业,这个问题恐怕连垂髫稚童都答得上来。
他回答道:“一匹白绢五百文。”
少年郎君接着追问:“可买几斗米?可供几人食?”
洪时英想了想:“可买六十斗米,可供四口之家食半月。”
他再问道:“既是益州马上采锦使,可知方绢价几何?”
“一匹方绢六百文。”
“可买几斗米?可供几人食?”
洪时英眼珠子一转:“可买七十二斗米,可供四口之家十八天。”
下一问接踵而至:“既是益州马上采锦使,可知雨丝绢价几何?”
“一匹雨丝绢九百文。”
“可买几斗米,可供几人食?”
洪时英大概明白了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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