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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年纪小,情窍未开不懂情爱,上次被他压在落地窗上碰一碰就受不住,生涩而勾人的样子偏偏让梁喑着迷得理智崩碎。
他几乎现在就要折断这枝嫩竹,摘去叶子,汲取竹浆,拆出雪白的竹篾编出漂亮的形状。
梁喑迟迟没等到答案,耐心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低下头暴风雨似的凌虐。
他一边用力碾压竹节,一边哑声逼问:“说啊,说你要谁?”
沈栖整个人软在他手上,泄出几分哭腔:“要、要……要梁先生……”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头一晕,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汹涌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栖整个人都要陷在被子里,双手被分别举在头顶两侧,像被标在了机器上等待劈开的竹竿。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一个比一个重的喘气声,微微的窒息加重了酒劲儿的昏沉。
沈栖几乎是无意识地勾住梁喑的脖子,用本能回应他。
他没有经验,仅有的一点知识都是梁喑手把手教出来的,因此十分生涩。
这种青涩稚嫩的讨好,反而极大的取悦了梁喑。
很快沈栖就顾不上回应了,暴雨又急又重地冲刷枝叶,来不及收拢,顺着竹叶尖儿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