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靠在他肩上皱眉喘气,一副酒醉难受的样子。
“梁先生……”
梁喑进了门就把人压在了墙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找他的耳朵,“醒酒了么?”
沈栖比刚才稍微好了一些,但大脑的反应还是有些迟钝,慢吞吞地蹭着他的脖子,“太近了……”
“不近。”梁喑贴着他的耳朵,尽管他已经血液直往下走,但还是耐着性子要刑讯沈栖,“你喜不喜欢我?”
沈栖脑袋发蒙,晕晕乎乎地感觉被人扯掉了围巾脱掉了厚外套。
脖子被人用指腹碾着,耳边也朦朦胧胧地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逼问。
“说你喜欢我,说啊。”梁喑低下头去找他的耳朵,“说你喜欢梁先生。”
沈栖无力地仰起头,“嗯……喜欢……”
“喜欢谁?”梁喑在他颈窝里咬了一口,压低声音逼问他:“说清楚喜欢谁?”
沈栖对痛觉很敏锐,立即疼得打了个哆嗦,“喜欢你……呜……别咬我……疼……”
“我是谁?说清楚我就不让你疼。”
梁喑贴着他的脖子,手上托着像被烈日曝晒打蔫儿一样的腰。
昏暗的光线下,沈栖微张着艳红的唇轻轻喘气,乖巧又诱人地引人欺凌。
他掐着那截儿嫩竹枝,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碾揉,逼得他发出情动的簌簌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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