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尘埃,银眸像被风雪遮蔽的天穹,无边无际而难测深浅。
她还穿着那身诡异华丽的祭袍,一丝不苟的穿着像个真正的巫祝,四目相对时脸上却露出不太专业的困惑,似乎不明白所祭的神为何这样问她。
一支舞而已,又能求什么呢?
“没有,这支娱神之舞是答谢师父的,非要求什么的话,希望师父开心算不算。”
上回休沐皇宫游园时,老皇帝偶然透露国师离开都城越远,遭遇反噬越重,试探国师为何会亲自去往千里之外寻人,还选择车马这种凡尘方式陪同她回都城。
当时柳蕴初也震惊于此事,她心里清楚国师带走她目的不纯,也知晓国师当时是因为力量排斥会导致她产生不可逆损伤,才没有使用法力将她瞬移回九绝山。
但没想到那难得悠闲的一路,国师一直在付出代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国师承担反噬的时长也没有选择对她的实质性伤害,这让她感激。
听到这样的回答,国师的眸让柳蕴初在恍惚间看到紧缩竖窄的瞳仁,一股快到抓不住的悚然滑过颈后,再定睛瞧去和之前并无变化。
“……”她一定最近被师父训练训出毛病了,天天睡不满叁个小时,两眼一睁还要奔赴奉常司上值,核动力驴都不能这么累吧。
待柳蕴初离开,紧闭的门后一道身影缓缓走近水镜,镜中人一半长发绾起结成发髻,雕琢兰草的玉簪穿过其中,在浅色发丝的映衬下不算亮眼,却让人的目光难以挪开。
“娱神之舞……你对为师一无所知,怎敢以祭神舞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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