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常司就是管礼乐祭祀的,她在文书记载上看到过潞国开国时,奉常司曾在九绝山下举行过叁次祭祀,后来师父觉得铺张便取消了。
柳蕴初也想不出有什么比较出奇一点的礼物给这位特殊的师父,干脆学一支祭神舞,保险点加一个世俗礼物,不算铺张浪费。
冬祀嘛,别的神有的,他也有。
国师宛若雕刻的脸冷冽与柔和并存,银白的发丝在清澈的谢语中轻如雪花地拂过他手中木匣,寒潭深眸被长睫掩下,摩挲着手中的玉簪不知在想什么。
身着祭袍的柳蕴初一时也没说话,饶是她日日对着师父这张脸,偶尔也还是会为这种风华绝代的外表迷了眼。
“师父,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我下次再送你更好——”
沉默久到柳蕴初不得不以为国师不喜欢这份礼,又不好意思拒绝。
然而她笑着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玉簪,对方就迅速收了起来,一阵冰寒攀上皮肤,非人般冰冷的指节已经捏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将她带离了高台。
“不用,为师喜欢。”
后来师父让她亲手为他簪发,结果簪好了又一言不发的把她给送出门外。
“蕴初,跳祭神舞,你有所求吗?”
柳蕴初刚转身,背后门又轻微响动,传来低低的一声询问。
她有些诧异师父居然不是连名带姓喊她。
浅色彩衣的人依旧清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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