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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上药包扎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柳蕴初几乎是神经兮兮的目送李医丞离开,但她还不能放松。
“皇兄……”她艰涩的开口,目光移向坐在旁边宛若一座雕塑沉静的太子。
“能否将魏青崖调回来,他是跟随我多年的侍卫,看到熟悉的人守着我能安心些,我实在……害怕。”
这里只有魏青崖知道她是假冒的皇子,帐外都是太子的人,她不想受伤了还要一个人担惊受怕。
见她如此依赖魏青崖,宿准眸光一凛,撇去对断袖之癖的嫌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窜涌心头。
潞国皇室的颜面不容有失,堂堂荆王怎能就此沉迷歪门邪道。
但宿准瞥过柳蕴初心力交瘁的面容又不忍说重话,将手中洗净的手帕递给她,耐心劝慰。
“你从虞国逃回,尚无根基,来日回朝群臣必要刁难。孤让魏青崖军中历练,一是不想埋没人才,二是不出两日便要开战,他若立下军功,作为你的属臣朝中不满的声音会少很多。”
这话冠冕堂皇,柳蕴初默不作声的接过帕子来回在脸上擦得十分用力,似要将所有的不快不忿都擦干净,眼周都擦得破了些皮。
宿准看得皱眉,直接抓住她的手将帕子从手心硬取下来,他刚想叫人进来伺候,却听柳蕴初低声询问。
“皇兄,今日出行打猎并非心血来潮,对吗?”
站在角落的杜副率一听,头也不回的退出帐外,他是武将不是蠢货,听着就有猫腻的事速速避开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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