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中,他从死里逃生,到权柄在握处决宗室成员,早就磨灭了帝王家那份对兄妹姊弟间的心软。
反常的直觉中他找不出答案,他只能阴沉着脸色收紧臂膀圈住怀中的人快步朝营帐走去。
两个守卫看到早上才好好的荆王,出去一趟打猎怎么会这幅样子?
兄弟二人交换了个眼神连忙撩起帐帘让太子带着荆王进去。
医丞抖着胡须刚赶到就被杜副率一路飞快的拉进帐篷:“慢点、慢点!太子和荆王这不好好活着的吗!”
“真是急躁!”
军中资历最老的医丞说话就是硬气,杜副率不敢说什么,只能怂着脑袋赔笑。
“李医丞,孤无碍,先给荆王瞧瞧。”宿准对李医丞一直都很尊重,也不计较对方有悖尊卑的话。
然而李医丞一靠近,柳蕴初就下意识后退,宿准眼疾手快捞回她乱动的身躯,避免她的伤处再有磕碰:“宿瑾,你受伤了,让医丞给你看一下。”
宿准只以为她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扣着她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传入耳中,柳蕴初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冷眸,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身份被揭露的恐惧,抖着指尖将手臂递给对方,止不住的安慰自己魏青崖一定有留后手,医丞把不出脉的。
她死死看着李医丞,幸好李医丞只是眉头一皱,没把出来她是女子身份。
“荆王脉象奇怪,老朽从未遇过。”
李医丞呢喃了两句古怪,倒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拿起剪刀将伤处的衣服剪开清创,并未要她褪去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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