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幸,鞑虏还没完全掌握王宫,以崔鸣吉为首的忠臣们乔装打扮一般,出现在王的厕所。
君臣之间议事不敢大声说话,更没机会挑选合适的议事地点,只能在臭烘烘的便溺桶旁与臭气作伴。
崔鸣吉眼见自己的君主变成这般落魄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殿下受苦了……”
“君父受辱,我等愧当人臣啊!”
“殿下若信臣,臣愿率领百名家兵护送殿下逃出汉城!”
逃出汉城一出,李倧脸上浮现出短暂的欣喜。
可他也知道汉城的禁卫早被鞑子换成“亲虏派”,就算是一千家兵也不是禁卫的对手。
而且贸然行动很可能死在“突围”之下。
他还不想死。
“郑自点的家属如何了?”
“奸臣判他意欲谋反,灭其三族……”
“……”李倧闻言心头一沉,又一位忠臣死无葬身之地。
鞑虏与奸臣便是这般,一次次诱使忠臣暴露,再一个个拔除他们,用奸臣填上,直到某天彻底将朝臣变作鞑子的走狗。
李倧旋即又像燃起希望一般,看向三位忠臣,迫切地询问道,“孤的儿子请来背嵬军天兵入朝,你们可有破虏良策献上?”
李倧当然乐见儿子与天兵胜利。
鞑子若是赢了,数年之内不再有天兵来伐,那时鞑子安心消化朝鲜八道,李氏江山必不可保。
可要是天兵赢了,朝鲜还是那个属于李氏的朝鲜,他的儿子李淏也将成为下一任朝鲜国君,延续李氏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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