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意图。
宫侍们不明所以,便只守着那宫殿门口,不让人出去。余下的则匆忙去各宫找能主事的主子。
人既然醒了,御医是一定要请的;君后素来性子和善且这位主子的身份总归,以后多半也要待在后宫,将君后请来并无不妥。
最后,乾清宫的总管犹豫了几秒,又派了最有眼力见的下人去金銮殿跑一趟。
扰了朝政固然不妥,可从前也未曾有男子在乾清宫的正殿歇下况且并非侍寝后的同眠,而是独占了整张凤床。
总归消息带去了,是否回来便看陛下自个儿的。
总管想到这,又看向那殿内的男子,渐渐琢磨出了几分门道这祖宗冷着个脸,竟专往那些个犄角旮旯钻
紫檀榻衣柜侧后方的隐蔽处,面盆架与墙壁的夹角,屏风后的桌案乃至那凤床底下
而每每找到一处地方,若有宫侍跟着喊上几句、凑上前想要将其扶起,那主子便又冷着脸出来,无视众人,重新换个地方藏起。
总管思忖,莫非这人为陛下挡下一剑,疼痛难忍,乃至心生恐惧从此畏于见人
总归御医来了才能知晓。
再看那蜷在凤床下的男子,她便拦住身旁的宫侍,不让他们开口。果不其然,不曾听见外面的动静,那男子便也不再出来了。
而此刻,乾清宫内早已不复先前整洁。总管苦中作乐地想,如此也罢,总归主子的伤口不会继续崩开,也省了陛下责罚。
待宫侍们将倒下的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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