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听见音乐响起,妈妈温柔而极有穿透力的歌声也响起,少年止不住地头脑空白——
似是母子连心,他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血液仿佛在担忧中远离了身体,云礼逐渐手脚冰凉。
直至被程酌握住左手,方才轻咬嘴唇艰难回神。
那首歌叫做《我》,唱了三分钟,是极度漫长的三分钟。
根本无需任何解释,少年便听懂了陈醉的倾诉:无论对或错,她都选择了去做自己,而这种勇气,她也希望能在儿子身上看到。
做自己当然好,只是……很难。
云礼想起母亲当年的离去,以及自己对奶奶的“背叛”,一时间感慨万千。
曲目终了,音乐渐淡,他却无法回神。
站在光中的陈醉好像完成件极重要的事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没想到下一秒,她便失去力气,如朵云落在了华丽的纱裙上。
惊叫声淹没掉所有知觉,云礼不由睁大双眼。
有的人永远与众不同。
自从知道陈醉患上乳腺癌后,云礼便特别关注同类病患。
他了解到太多与病情缠绵多年的案例,加之这两个月陈醉总是能说能笑,所以当真没觉得她会忽然恶化。
结果白天还精神百倍的陈醉,竟然被直接拉进icu,连续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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