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宋宴清一早很不习惯,眼下也渐渐习惯,不过总有种自己在扮演“皇帝”的怪异感。
此事推到朝中议,想法分析与陶灿相差无几。
但凡办事的,总体都支持宋宴清南下。
至于皇帝不在朝中的问题?
皇帝已经不在许久!
登基大典准备了个开头,又忙上出兵打仗的事。
***
南地。
宋曲生为着先生耶瀚行的安危,暂且敷衍于乱党。
宋曲生能虚与委蛇,哪怕是对外号称什么“正帝”,他也能过得去,心中清楚只是演戏保命而已。
可耶瀚行就有些过不去了。
那群人要他写讨伐学生的檄文,斥骂宋宴清得位不正、品行不端……诸如此类,都是丧心病狂之言。
不说这等檄文,写了会被钉上耻辱柱,光是良心上,耶瀚行就难以过此关。
宋曲生如何劝说,先生都不听,又见外方看守之人耐心渐失,自己用所谓“正帝”的名号威胁也逐渐无用,是以日益急切。
一旁的师娘看着倔头,淡然道:“将军不必着急,大不了就是我二人陪他一道赴死而已。”
耶瀚行听得更为愧疚,连声叹气。
宋曲生又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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