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岂能无情,我只是个妇人家,却也不知甚幺大道理,日后在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人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人一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日却仍是以婆媳相待。妇人苦了这些日子,今日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深,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妇人手儿笑道:“好妹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破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根滚热的卵儿通进屄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乱跳,眼见着要丢精,便让他抽出卵子,送入金氏阴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卵头抵在娘亲肥头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入了半个卵头,他卵头吃那肉箍儿一收,索性放开精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喷出十数股滚烫浓精,尽数灌入胞宫之中。
金氏吃入这许多滚热阳精,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屁,又如水泻一般,从阴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这些东西,妇人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人每日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精水泄入金氏胞宫之中,与她养阴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日,妇人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妇人说话都是和言细语,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日更是尽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性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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