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这金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日,却也放开了心思,三人脱得精光,搂在一处,摸乳抠屄,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妇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日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日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人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妇人消受得住,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头来挨这肉枪。
金氏徐氏二妇,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第之上二女更是裸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日益亲近。她二人平日里有说有笑,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人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毛大虽是喜笑颜开,好一幅快活模样,心中却时时筹划着寻那牛贽报仇。他见娘亲身子已然好转,便谋划起具体事宜。好在那牛贽住在钱府之中,却是明州府人尽皆知之处,根本无须刻意探听。
话说那牛贽兄弟姊妹甚众,舅父钱标却无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钱府,当亲儿养着。那钱标身为堂堂一个州府的总捕头,公务颇为繁忙,他又是个热衷钻营的性儿,终日在外筵席不断,极少待在家中。这倒还罢了,自他下体遭了重创,虽得治愈,却得了个难言之隐。他平日亦可行房,但却是举而不坚,半软不硬个模样儿,且作不得久战,只数十抽便奈不住要泄精。他那精水亦是极稀薄的,直如城东门外那几个粥棚,每逢旬日施的稀粥一般,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见底。
这钱大捕头原本好生一根粗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颇为可观,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头,他那夫人叉着腿儿,拍开肉缝请他入巷时,小和尚却不争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人急煞。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带塞,直弄得一头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入夫人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抽上四五十抽,便一败涂地,精关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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