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住丫头又做了会生活,这丫头又喜又惧,才盏茶功夫便被他弄得大丢数次,瘫软在床。
那赛金锁见他这般威猛,吃吃笑道:「哥哥真是男子中头等的人物,想当年黄帝日御十女也不过这般威风罢。」
王保儿哈哈一笑,拉过妇人,先嘴对嘴做了个吕字,又将妇人托起,将她那张洗得干干净净,又拍上香粉的毛牝对在嘴上,探出舌头自下往上一刮,妇人浑身一个哆嗦,颤声道:「美死了,美死了,哥哥这般待我,真是死了也甘心!」
这厮倒是茗玉的老手了,妇人阴津极是补人的,只是世人多嫌妇人阴物腌臜,极少有人去舔妇人阴门。这赛金锁虽是见多识广,却从未受过这般撩拨,心头一颤,女子胞一阵猛收,一泡白浆便从那红通通的屄眼里涌了出来,却尽数被他吸吮干净。
王保儿喝了一大口妇人阴水,犹嫌不足,竟将根又肥又厚的舌头迫开妇人两道紫红唇皮,挤入屄眼中舔刮起来。妇人大叫一声,尿眼中竟标出一股白水,浇得他满脸都是,这厮毫不在意,将舌头直探入底,舌尖舔在妇人肥头那道小眼上只是不断撩拨,舔得妇人浑身抖个不停。
妇人颤声道:「妹子今日才真正做了回妇人,当真没死了。」却将屄腔不住收锁,王保儿只觉舌头都被妇人夹得发麻,这才抽回舌头,只是在妇人那道竖缝中不断上下舔刮,须臾,妇人屄眼中又涌出一大泡白浆,王保儿细细舔食干净,这才将妇人放下,将屄口套在卵头上,让妇人自已桩磨。
二人一边做生活,一边吃酒,王保儿想到明日要潜入镖局行事,便收紧精关,倒是那赛金锁一个时辰丢上两次,待吃完酒,上床歇息时已经丢得如一瘫烂泥般。
王保儿将她放在身边歇息,唤来丫头,这丫头歇息了一晚,此刻刚好用上,让她将自已卵子套入屄中,便搂着丫头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王保儿醒来,那丫头却是一脸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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