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颤,连忙唤来丫头,道:「菊香,快来替一下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丫头又喜又惧,她在一边看二人交媾,早已兴起,暗自抠弄自己那张细屄,下体处早已一片狼藉,此刻要替小姐上阵,心中自是千百个愿意,但是昨夜看这汉子的卵子竟有拳头般粗,心中却是有些害怕。想她往日也多是与来嫖的人的小厮书童做过几回这事,那些童子的卵物挺到硬极了也就这汉子拇指般粗细罢了。
妇人翻下身来,四肢乏力,烂作一滩软泥般躺在王保儿身边歇息,却是一动也懒得动了。那丫头褪下亵裤,露出两瓣又肥又软的白嫩屁股,含羞带怯跨上身子,将自己那条粉嫩的牝沟儿抵在他那铁硬的卵头上,亏得他那卵头上早就糊满妇人的淫水,丫头身子一沉,便挤进去半个卵头。
这丫头心中一惊,随之却是暗喜,原来自己那张屄口子虽被撑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却一丝疼痛也没有,只是觉着下面极胀,便慢慢继续下沉,须臾便将卵头都吃了进去。卵头是卵子上最粗之处,屄口是妇人阴腔最窄之处,卵头滑过屄口进入到里头,便没了什幺滞碍,一路慢慢推到牝底,紧紧抵在肥头上。
丫头从未吃进过这等物事,下体被王保儿那根卵子塞得严丝合缝,撑开得好似妇人生产时的产门一般,亏得她平日里也是练过坐坛的功夫,屄中肉褶众多,这才消受得起这般巨物。
这丫头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自己揉了一会儿胸门口两团馒头般大小的奶子,倒也渐渐得趣,便卖力上下桩套起来。
王保儿与这丫头交合了个把时辰,丫头终究年幼,丢了三四次,实在吃不得了,败下阵来,一瘸一拐自去制备晚饭了。王保儿将一旁躺着的妇人搂过,掰开双腿,径直将卵子插入屄中,也不抽送,便这幺塞在她屄里,说些不荤不素的话儿,与妇人调笑谑闹一番。
片刻,见天色已暗,这厮抽出卵子,抱着妇人一同去洗了个鸳鸯澡。而后那妇人自去梳洗打扮,兼用药水灌洗阴门,王保儿犹不满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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