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坛每尊神像与女孩,非自然光源将映照的所有事物以相同色彩化繁为简,女孩与尊尊神像成为相同族类。
瑶池金母又称西王母,信眾多半称其「母娘」。刘煒自小依赖着母娘庇佑,除了实质金钱帮助外,母娘更是他的精神支柱,无声聆听他的各种烦恼,以不变的沉稳面容给予支持。
或许女孩是与母娘有缘才受邀待在刘家神坛?刘煒摸着下巴沉思。
腹部一阵造反鼓动,忘却的饿意重新掀起波澜,饿得六神无主的刘煒决定与其弄清楚女孩是谁,不如弄清自己的胃要如何才能获得应有饱足感。
「母娘,请您眷顾每一位善良的人,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刘煒诚心祝祷,随意将杯子碎片以报纸包裹扔进垃圾桶后,抓起钥匙敞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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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煒由顶楼走下楼,顶楼加盖外加老旧公寓,两种元素不外乎彰显一个铁血事实──没有电梯的公寓,光走下楼半条命都去了。
小时候,这道楼梯总让他觉得没有尽头。当刘煒成长到能独自行走,姑姑、父亲便不再抱他,他的腿就那么短,人也就那么小,光抬脚踩上一阶楼梯就让他气喘吁吁。不论是通往外面世界的向下楼梯,亦或通往家的向上楼梯,都让当时的刘煒感到恐惧。他深怕自己追不上旁人,被人丢下,终其一生只能在见不着终点的楼梯世界徘徊。
但他已经长大了,他有足够体力跨越这一阶又一阶楼梯,儘管爬起来仍然吃力,他却不再怀疑自己是否能离开。
下楼后的刘煒顺着公寓后方新建的公园边坡漫步。一排盛开的橘色木棉花开展肥厚花体,无视乾枯的暗色叶片自顾自展露艷丽。刘煒小心闪避以免木棉花砸到自己,走了约莫十分鐘后,他进入一条满是铁皮工厂的產业道路。这条单线道因为即将都更所以乏人整治,未铺柏油的碎石路并不好走。刘煒会不远千里跑到这,纯粹是为了那足以登上必比登排行的庶民美食──水煎包大叔的自製水煎包。
他越走越急,飢饿让刘煒无法维持最初的悠间步调,当他接近目标餐车时,匍匐电线桿旁的男人继小女孩后二度吓到他。
对方衣衫襤褸,纠结的头发看不出最后一次是何时清洁,男人以可怜兮兮目光直视刘煒。正常人不会直盯陌生人不放,刘煒可以从那种眼神与行为探悉男人的神智并不正常。男人朝他伸手,意料外的举动令刘煒大动作弹开身子,他觉得自己过于无礼,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该伸出援手吗?可是我能怎么帮他呢?打电话报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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