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得不完全,但姬颯发现刘雷的禹步优雅庄严,如展示浩瀚星河,但草央的步锋暗藏凌厉,有种伺机待发,随时一发冲天。
她步步暗含光华,在暗夜里踩出旭日东昇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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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大地尽在她一人脚下,但彷彿下一步就是破晓。
「你的禹步,太外放了。禹这人,是收着的。」草央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觉得没意思,忽然停了下来,坐回椅子上又喝了一小杯酒:「舜这人一身心眼,找了个由头杀了禹他爸鯀,还编故事说是鯀偷了天帝的息壤治水,被祝融追杀。鯀可是妥妥的皇室贵族,他轻飘飘就抹杀了。他把禹拉上他爹位置上继续治水,就是表示要让他的家族别囉唆,接着给他干活,该给的好处不会短了他们。这何尝不是烈火烹油,架着禹在火上烤?一个不留神,就步上他爹后尘。他治水归治水,但这人呀,办事滴水不漏,最是收敛。后来说什么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我看都是禹玩剩下的那套。」
「也就只有您知道真相了。」
「所以,我才要讨个公道。你觉得我不把他们当人看,其实也没有不对,你想想,若不是我栽在千古偽君子舜帝手上,如今的百姓大概不是这拨人吧?因为他们的祖先会被大洗牌才对。那么,我是不该存在的人?还是他们?」
姬颯的位置看不到刘雷,只听见一片静默,空气都谨慎小心地流动。
「小祖宗,我见识少,我只觉得黎民百姓」
「黎民,哈哈哈,要是涿鹿之战蚩尤没输,当黎民或者更好。百姓是黄帝这边的说法,黎民是蚩尤的子民。」草央仰头又是一杯酒:「得罪我自家说句,我可没觉得姬家有什么好。」
「神仙打架,我们哪能懂呢?」
「所以我说过,都别信,不信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醧忘台、孟婆汤,要不是信的人多了,我也不至于这么烦。」
「我知道,您说过是眾生的信仰塑造了神明。」
草央举着酒壶晃荡:「是呀,绝对要连根拔起,舜他不配。」
姬颯偷听了这许久,大气不敢吐,双脚都蹲麻了,只能左右不停交换着重心。
听得是津津有味,但始终没什么实际的消息,不由的有点着急。心里正在嘀咕乾脆悄悄先离开,去守着何太太还比较实际。
此时草央打了个呵欠,问「山上都准备好了?」
「都妥当。矮灵那边您都打好招呼了?」
「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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