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顿时众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复杂。
慕澜生没做评价,而是让他们各自说一下选择这件雕塑的原因。
“我大一在展厅看到它的时候就去查询过它的资料,你们也应该都知道,它是傅学长的遗作。”
温乘沂说:“傅学长去世前曾将它放在天台的正中央,而它面向下楼的楼梯。结合傅学长的性格,我想他那时或许是想放弃死亡的,劝诫从生,这也恰好符合周年庆积极向上的要求。从前《水桶》一直在展厅里,这次我想将它请出来。”
夏悯摇摇头,轻声反驳:“傅学长一生都背负着家人的重量,他面向所谓家人期盼的未来被鞭策前进,却不止一次在遗书中提到‘如果可以选择后退’,《水桶》面向楼梯,或许背对的才是生门,正像他的选择,他选择了后退,这才是他做的决定。”
温乘沂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慕澜生分别理解了两人的观点,与冉倩对视一眼,后者若有所思,缓慢反应过来后点点头,眼里含着肯定。
“但傅学长当时将《水桶》放在哪里?”慕澜生问。
李年说:“天台正中间。”
“有谁知道傅学长的生平?”他又问。
众人围坐在一起讨论,没人注意门外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这次回答的是一个女孩,名叫南灵。
她说:“傅学长患有先心病,年仅四岁时被父母因无力承担医疗费用遗弃在雪地里,但他的父母在两年后又从孤儿院把他找了回去,抚养长大。弟弟出生后,身为长子傅学长承担着他们希望他出人头地赚大钱的期盼长大。”
他的父母是很朴实的乡下人,没什么大志向,希望他能赚大钱,在他死前能让他们享福,让弟弟享福。他要学理科,要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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