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温乘沂犹犹豫豫地站在远处踌躇不前,李穗无奈地上前把她拉了过来。
冉倩打开投影仪连接上自己的平板把它塞给慕澜生,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说:“好了,现在把你们的作品都摆出来吧。”
慕澜生坐在她旁边,仔细翻阅文件夹里冉倩整理的项目一览。
归在1项的开幕式等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而后山展台在第四项,目前还是一片空白。
他抬头,道:“温乘沂,夏悯,把你们的方案放中间。”
作为同样被点名的人,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又同时错开,把手里的纸张摊开放在他面前。
慕澜生扫描后将它们并排投放在大银幕上。
左边温乘沂的展台设计整体色彩明艳,右边夏悯的则重色沉着。
展台放置或多或少花束与各种装饰是必要的,但更重要的是学生们历年来的作品。
而四方在校学生千众,仅仅一年入学期间的作业到现在至少都有数十件,展台地方却只有那么大所以必然需要取舍。各有各的好,不能说落榜就一定不如被选上的,只看主办团队怎么选择。
温乘沂和夏悯风格迥异,慕澜生却注意到他们都选择了同一个雕塑作品,只不同的是一个人放在主台左边一个放在主台右边。
那是不过五十厘米的一个抱着盛水小桶的小孩,面部没有被过多雕刻,表情似哭似笑。
是《水桶》。
慕澜生认得它,是死在过去的人仅存的遗物。
小孩被水桶顶着下巴只能仰着头,温乘沂画得像笑,而夏悯画得像哭。
显然在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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