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治水。父亲心软偷放难民进府求援,却遭卢太守毒打身亡。”
袁岳气得憋红了脸:“草民自小跟苗疆的师父学了拳脚功夫和蛊术,便生了为父报仇的心思,蹲守几日却发现……”
他似乎很为难,看了看周忍冬,不敢往下说。
今早醒来,他打探了一番,得知将军夫人是周丞相的庶子,将军却与周丞相是死对头。
如此复杂的关系,若非走投无路,他当真不愿向将军求救。
“直说无妨。”傅羿岑大约知道袁岳发现的事。
周恒造的孽,周忍冬有权利知道。
袁岳叹了一声。
罢了,昨日若非周忍冬出声相助,傅羿岑不一定救他。
他向来恩怨分明,周丞相的事,怪不到周忍冬头上。
“草民蹲到……周丞相与卢太守的书信往来。”袁岳道,“卢常俊在密函上说,朝廷赈灾款的一半已秘密运送至丞相府,求……丞相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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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忍冬愣了愣,张张嘴,满脸不可置信。
“水患已有三月之久,此时瘟疫四起,难民都在挖树根、啃泥土,却不曾见过一分一毫的赈灾款!”
袁岳拿出状书,义愤填膺,一字一句,皆是血泪。
“草民联合云落镇百姓,用血写了状书,状告父母官卢常俊和当朝丞相周恒草菅人命,贪污赈灾款。”
楚毓气得破口大骂狗官,骂完,才想起狗官是周忍冬所谓的“父亲”!
“冬儿,你还好吗?”
傅羿岑拍拍他的肩膀,“先歇着?”
“将军。”周忍冬舔了舔干燥的唇,大着胆握住傅羿岑的手,“你与傅小姐说的宝藏,就是这笔赈灾款吗?”
“不是……”傅羿岑一愣,心里一慌,连忙问:“你听到了?”
周忍冬害怕道:“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别怕。”傅羿岑反握住他的手,“等会我给你解释,好吗?”
周忍冬不敢直视他,心里十分难过,只觉得头更痛了,腰酸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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