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纯替自己父亲感到不值,但也不想廖曼的婚后生活过的如意,哪怕廖曼不想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她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她。
阮舒纯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内心黑暗的人,这或许是继承了廖曼那卑劣的性子,她跟她爸不好过,廖曼这个抛妻弃子的人也别想好过。
阮舒纯说完后,卧室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寂静,仅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靳斯南望着那狰狞的伤疤,颤着声音问:“疼吗?”
阮舒纯下意识摸了一下腰,无所谓道:“早就不疼了”
听着阮舒纯早已麻木的语气,靳斯南垂眸,许久才开口:“我是说你心里疼吗?”
心当然疼,亲妈亲手烙下的伤疤在阮舒纯心里疼了十八年。
侧躺在床上的阮舒纯突然感到腰部一阵痒,似乎有什么小虫在爬行,阮舒纯转头,见靳斯南正在吹那早已结痂的伤疤。
吹出的气息似乎像清凉的特效药,渐渐抚平了阮舒纯陈年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