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廖曼崩溃,渐渐的她又重燃了之前的想法。
她要找个有钱男人养她,她要跟阮忠民离婚。
就在离婚前几天,很不巧,她怀孕了。
阮忠民苦苦哀求廖曼留下这个孩子,妄图想用母爱来绑架廖曼。
廖曼一时心软生下了阮舒纯,可当她再与阮忠民谈离婚时,阮忠民早已变了一副面孔,他一口回绝,死活就不是离婚,两人因为离婚这件事每天把家闹的天翻地覆。
因为离不了婚,廖曼对阮舒纯的憎恶与日俱增,毕竟因为她的到来,才让她每天生活在这不见天日的旧楼里,干着做不完的家务以及处理着一地的鸡毛蒜皮。
阮舒纯一岁多的时候,阮忠民经常上夜班不在家,而阮舒纯又是个孩子,动不动半夜啼哭,廖曼被这挠心的啼哭声惹毛了,拿起手里燃着的烟就往阮舒纯的身上按,疼得阮舒纯撕心裂肺的哭,哭累了,也就消停睡着了。
长此以往,廖曼仿佛形成了一个习惯,只要阮舒纯不听话,她就用烟头烫她,日积月累她的腰部全是疤痕。
直到阮舒纯初二那年,不知廖曼是怎么勾搭上了靳斯南他爸,靳斯南他爸早年丧妻,膝下只有靳斯南一子,生活孤单寂寞。
廖曼对靳鸣百般呵护,悉心照顾,很快两人确定了关系,
随之而来的是廖曼不顾众人反对,执意以死要与阮忠民离婚,阮忠民苦苦挽留,可依旧抵不过靳鸣的过亿家产。
阮忠民看着刀子划破廖曼细长脖颈时,他松口了,第二天两人就办了离婚,也是在那天,廖曼住进了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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