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波澜不惊,内里却被烟花水月浸透,能捏出半壶糖浆来。
理智与教养告诉他, 这样不对,应该迅速推开黎纤。
可实际上,他却恶劣地想黎纤别停, 更想发狠地吻回去、抱他,拥有他…
月色潋滟, 树影婆娑,皎皎流光结成丝网,将他二人缚在辽阔天地间。
黎纤的小脑袋欢快地转来晃去,把这个吻变得绵长缱绻。
除了心尖是软的,江逾白哪里都硬,难受得要命。
怕绷紧的弦随时会断,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僵硬地退后半寸。
五更,寒星满苍穹,临湖的风也寒凉了起来。
江逾白靠在渡银镂金柱子上,眉峰蹙起,胸膛略有起伏,脖颈渗出细密的汗。
他尽可能平和地问:“为什么…亲我?”
——又为什么要舔?
黎纤站在水榭的边角,脑袋耷拉下去,盯着脚尖,手指紧攥衣裳,有些局促懊恼。
真是太蠢笨,太大意,竟然被白白逮捕了!
他悄咪咪地瞥了眼身侧的浅湖,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自己是鱼,就算跳进去,也只能扑腾出几个水花,根本淹不死。
不,就算能淹死,我也不跳,我还要攒聘礼,求白白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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