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啜两口,啧三声,看来应是忍耐已久。
他一边喝,一边振振有词,内容繁杂冗长,简单概括起来即是吐槽他大师兄和二师兄是如何欺负他的。
从垂髻年岁被师父捡上山,到进太乙学宫做夫子,他能足足讲上好久。
江逾白眼皮跳了跳,把黎纤拽到自己身侧,准备往他耳朵里塞两个棉花球。
却见黎纤蹙眉抿唇,一副蔫蔫的模样。
好像自从得得知阿善没有被找到时,他便愈发怔忡了起来。
行了百十步后,大鱼忽地顿住步子,仰头问道:“白白,胖娃娃遇到危险了对吗?”
江逾白低头打量他,并不出声,算是默认 ,他攥紧了刻有牵引符的手掌,将指骨捏得泛白。
黎纤扯上他的袖摆,眼眶发红,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他低声道:“昨晚,白白把灵力都给了我,才无法感知胖娃娃有危险的…对不起。”
——我对不起胖娃娃,也对不起白白。
像是吃了个酸果子那般,黎纤的声音涩涩的,让人听了难受。
江逾白环臂,在他身侧打了个圈,他没有即刻安慰黎纤,只是虚虚地环着他。
他的鱼纯稚良善,半点事也没有做错,却要同自己一样陷入了名为内疚的漩涡里。
‘不怪你。’这句话只有区区三个字,尤符拿来安慰他,他却不想再拿过来安慰黎纤。
因为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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