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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月悬当空,府邸幽暗岑寂,唯余风声呜咽。
外出探查的导戒堂修士归来传讯,只用聊聊数语,便将那失踪四人的去处描述地清晰了然。
那日向江逾白哭诉的丫鬟未领身契,只是留在隔壁街巷的早点铺子里打杂,听说陈氏阖府都死了后,悲痛不已,嚎哭了整天。
陈二少的妾室莺莺早在前几日就因碰洒了茶饮,淋溅二少爷满身,惹怒了他,被其赶出家门,跑回了自己曾安身过的青.楼。
小少爷阿善迄今为止仍了无踪迹,寻不到半点身影。
至于陈二少陈竖,他的尸体是在一条逼仄的陋巷里被发现到的,血肉被掏空,只剩层纤薄的皮囊,约摸死了十日有余。
晏凛之冲江逾白问道:“可有头绪?”
“莺莺。”江逾白言简意赅。
晏先生颔首,“你与黎纤同去,其余人继续追查孩子的下落,我与尤符留守于此地设回春阵法,保其余躯壳不朽。”
江逾白与导戒堂的修士们倒是无甚异议,唯独尤符吭哧两声,表示设阵的事由掌院先生一人足以,而他作为夫子应陪同小辈,给予指点。
闻言,晏凛之面无表情地应下,摆手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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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氏出事的缘故,本应喧嚣吵嚷的永安主街鸦雀无声,任梧桐叶落满青石板。
尤符前脚迈出陈府,后脚就掏出了酒葫芦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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