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票贴是我师父开的。”江逾白轻挑眉梢,“夫子喝云山雾洱还是禹陵毛尖?”
尤符翻了翻白眼,未做思虑,豪不客气道:“全都要。”
他们于二楼的迂回流转处停驻。
鸨母勾起两指,叩击门棂 ,“莺莺,睡了吗?”
等了半晌,门内无人应答,鸨母径直推门而入。
甫入内,丝缕辛夷花香扑入鼻腔,周遭气流不稳,隐隐还有灵力波动的迹象。
内里火光朦胧,轻纱帷幔后,名唤莺莺的女子素裳薄衫,她正在凭栏远眺,月华穿窗而过,将姑娘的倩影拖得老长。
听见鸨母的连声呼唤,莺莺回身,许是没想到进来这般多的人,面上有瞬息的怔愣。
鸨母巧嘴一张,忙向她介绍几人来此的缘由,以及欲救阿善的意图。
尤符也解释道:“陈府众人都被鬼魅勾走了魂魄,我知莺莺姑娘怨恨他们,但阿善小少爷毕竟是姑娘亲子,他至今生死未卜,极有可能也在那邪物手中。
姑娘若想救自己儿子,还劳烦将近来陈府的不寻常之处告知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