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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倒是个‘懂事的’,索了全府人丁的性命,唯独留下了平日里总是行善积德的陈老爷。就是可怜了阿善小少爷,那般小的孩子哟……”
“莺莺也不了解陈府的过往与秘辛,如今又是万般难过伤心,见不得外人的,你们三位请回吧……”
“阿善没死。”江逾白打断她,摊开灼红掌心,“他现在很危险,周遭环绕着浓厚的祟气,吐息已然十分微弱。”
他寒眸微沉,张口道,“莺莺正是我们找到邪祟、救出阿善的关键,所以我们必须见她。”
面前的公子面容疏朗,言谈举止间漫溢出的贵气与仙气,同此间屋帷内的风花雪月格格不入。
他的嗓音圆润醇和,坚定的语调敲击在鸨母脑子里,以至于当即让其信服大半。
望着那团触目惊心的红符,老鸨稍作思量后,便躬身请江逾白上楼。
几人脚踩狐皮裘毯,踏上层层暖玉阶,鸨母在前领路,边走边道:“三位可要些清茶蜜饯。”
“嗯。”江逾白道:“一碗糖蒸酥酪,两碟春卷,三盘虾饺,再来几颗饭团和香芋球。”
他记得上次被玄芜和尚诓骗进来吃饭的时候,黎纤专门问了这几样的名字,还将碗底的酥屑吃得干干净净。
想来应是最喜欢这些。
果不其然,他稍一偏头,就见到黎纤脸上漾出了小梨涡。
尤符凑近江逾白,压低声音问他:“你那竹筏真的归元票贴吗?能生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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