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的莲花上,水泡碎裂,变成珠串丝丝点点地黏在花瓣上。
江逾白琢磨着,不知黎纤在折吾河做大鱼时,有没有吻过某枝花,某片叶。
复又转念一想,那傻鱼连厚朴花,黄连汤都能咽进肚里,碰见了花花草草必是要先放进嚼上一嚼的。
“逾白,你为何一直盯着我?”沈清浔蓦地开口询问。
——什么?我……我盯着你了吗?
江逾白直言:“我在看鱼,没在看你。”
沈清浔笑笑,俨然一副‘我不信’的样子,
他起身走到江逾白面前,看到他掌中古卷,讶然道:“逾白识得上古字?”
“嗯。”江逾白道。
“那能否帮我翻译一下此卷札记?”沈清浔略作思忖,将水中书卷递到他面前,道:
“我若逐字逐句地译,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也能……”
“嗯。”江逾白直接抽走他手中卷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几寸。
“我坐在此处念,你去那边抄录吧。”
语毕,他抬起下巴点了点屏风后的桌案,示意沈清浔离他远点。
目光寸寸下移,最后驻留在掌中古卷上。
泛黄破旧的素帛上,洋洋洒洒地横着干涸已久的墨字,字迹矫若惊龙,笔锋蕴气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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