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他要离开的意思,先前那一下已是吓到了她。
卫煜黯了眸,他不知何时攥住了她的手。
衣衫半褪,竹榻将够两人如息,他将她固在腿上,唇落上脖颈时看到点点红莓,他没多想,以为是白日游玩被虫咬了。
他解了她的亵裤,将要顶进花口时,她握住了他的手。
“卫哥哥……”
卫煜眯了眸,以为是她怕疼:“我轻些。”
而后扶了腰枝将她压上冠头。
劲根入得很吃力,花道还有些干涩,卫煜将她胸前的藕色肚兜撩开,舌尖抵着粉嫩葡萄珠逗弄取悦。
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是他的妻,他该给她欢愉。
许是醉春烟的劲头还没有下去,卫煜有些气血上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