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的手臂让他想要将人轰走。
总是这般不管不顾、没心没肺,让他头疼!
妘姝将他袖袍撩开,伤势不大,但深,还在流血。
卫煜以为她要如往常一般惊呼了,但见她却是沉着眸子,安静涂着膏药,这般静谧,不似从前。
“你的伤……如何了?”
他也是第一次挂念她,言语显得生涩又生疏,好似不曾亲近的路人。
“卫哥哥的伤是何人所为?”
她竟不回他的话,卫煜禁不住攒眉,两人总是这般驴嘴不对马腿。想来他也不过是成亲之时才见过她,而后他便去了塞外,便是回府,两人也鲜少交际。
是他故意冷落,皇室宗亲的那些人他都反感,连带着她,也容不下。
“没人。”
是他自己伤的,但这话太过可疑,说了便要牵扯太多,卫煜示意她先撒了药粉再包扎。
“卫哥哥不愿说那便不说。”妘姝将人包扎好,看向他:“只是往后行事要小心一些。”
是他以往太过冷落,她才会觉得他不说,才是正常的,因为他从不担心她知道他不喜她,她也从不遮掩对他的喜欢,就像她从不藏着掖着额头的伤痕一样。卫煜伸了手,在要抚上她额头时顿了手,良久不解。
妘姝只道他是疼得出了神,遂起身道:“卫哥哥歇息,我回房去。”
人还在书房,她不便去看军中内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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