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群并非一去不复返,日后有机会再打死几只,制作掸子后,还能做张鹅毛垫子,现在只需将羽毛妥善保管起来。
整理完羽毛,掀开盖子看了看鸟肉颜色,感觉还没炖烂,陈舟又去河边清洗了木块。
那棵纺锥形状的树被他命名为“菠萝树”。
平时对动植物科普类视频不感兴趣,到此时才明白“没文化真可怕”。
为了给自己一个清晰的记忆点,陈舟只能由着性子给它们取名,以免记混。
菠萝树木块呈楔形,颜色发黄,表面留有斧痕,清洗干净后能看清细密的纹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陈舟试着用木块尖锐一端敲了敲木板,发现它能将木板磕出明显的凹痕,自身却毫发无损,硬度显然不低。
虽然不知道菠萝树是不是鲁滨逊所说的巴西铁树,但他已经决定,如果继续搜寻两天时间没能找到性能更优越的木材的话,就拿菠萝树做木锹了。
铁壶中的鸟肉被大火猛炖一个多小时,香气顺着壶盖钻出去,弥漫了整片山坡。
来福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早就将鸟屁股囫囵下肚,闻到香味儿,才感觉饥饿万分,激动得摇头晃尾,凑到了火堆旁。
若不是怕热,怕是都把铁壶端下来了。
黑暗已笼罩坡地,简陋的帐篷旁,火光明亮。
将木箱搬出当做餐桌,坐在矮凳上,陈舟摆出奶酪面包,开始享用晚餐。
鸟肉总体还算鲜美,肉质非常坚韧,即使炖了这么久,也需要很用力才能撕扯下来,到嘴里除了咸鲜,还有淡淡的腥味,比猫肉好吃多了。
而且鸟皮中饱含油脂,炖熟后油星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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