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然后淋上开水。
热气腾腾,鸟尸体上散发出一股雁鹅类特有的奇怪味道,既有油脂的气味又掺杂着土腥和血腥味儿。
呼~
陈舟的手被水汽烫得发红,他飞快地按住鸟身,将其浸没在开水中,使毛孔扩张。
吹着热气,又淋上些许开水,陈舟开始拔毛。
拔毛主要讲究快准狠,不快就会挨烫,不准不狠拔不下来。
陈舟的手法不算利索,但他老早就掌握了窍门,虽然偶有失误,却不影响整体进度。
其实如果想要更省事,鸟也能剥皮。
只是剥皮会损失油脂含量丰富的鸟皮,还不能获得完整的羽毛,陈舟宁愿多费些工夫。
将羽毛单独放在一个小木箱里,他开始着手分解鸟身。
整个脖子和鸟头被直接剁掉,随后陈舟卸下了两个翅膀,准备留到明天烤着吃,屁股奖励给来福,其余部分切成大块扔进锅里,焯过水,撒点盐倒点酒,随便炖一炖。
没有调料参与的烹饪就是这样朴实无华。
大铁壶不是高压锅,即使柴火旺盛,鸟肉也要炖很久。
等待晚饭做好的闲暇时间,陈舟整理了木箱中的羽毛。
他对比着弩箭的箭羽,选取大小形状差不多的羽毛单独放置,可以做被褥填充物的细小绒毛被放在另一边,能做鹅毛掸子的长羽毛同样单独摆放成一堆。
一只鸟身上出不了太多材料,除去品相差劲的羽毛,剩下的长羽毛恐怕很难做一根大掸子。
陈舟打算再凑一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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