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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因为他本身就不那么怕痛,余妄的忍痛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从事攀岩,攀岩的人把指根掌心的肉磨烂都是常见的事,流血更是平常。
二是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事都是他在做,他完全不让夏时云进厨房,所以什么菜刀水果刀剔骨刀都是他在用,早就不会怕刀具了。
但是既然夏时云问,男人就黯淡地低垂眼睫,闷声说:“还好。”
果然,单纯的青年立刻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然后执起剪刀咔嚓一下把碍事的布料剪断了。
余妄激动地把头抬高,夏时云扶好他坐下。
其实他已经有点逞强了,论体力他是远不及男友的,但没有人会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认输……余妄除外。
他几乎是光坐着不动了,微微濡湿的额发靠在男友的锁骨上,呼吸急促得无法抿起嘴唇,只得有点无助地微张着,连同细弱的声音也一并管不住了。
爱人的伸吟是绝佳的兴奋剂。
余妄一口气能做二十几个引体向上,每天都会锻炼,从不间断,臂力和腰力十分惊人。所以虽身处低位,振腰依旧很轻松,力度与速度都不减。
夏时云热得出了很多汗,澡是白洗了。
因为温度的升腾,清淡的白檀木香气从白皙的皮肤扩散出来,香得余妄忍不住抱紧他用牙去啃。
夏时云的泪被撞碎,哼哼地问:“你是狗吗?”
他本意是想骂醒男友,让他收一收痴态,偶尔还是装一下正常人比较好,但谁知余妄似乎已经突破了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烧得一骑绝尘。
男人低笑带喘地说:“我是老婆的狗。”
夏时云倏地蹙眉,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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