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觉浑身都泛出痒意,估计真是被冻得太久了。
“那个哥哥呢?”圆圆问,她已知晓燕灼就是狼,这个称呼是被陈安乐纠正过来的。
“他还有事情要做。”
曲砚回答,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圆圆又接着追问:“今天也不回来吗?”
她对燕灼感兴趣,还在想着如何能变成狼这件事。
曲砚猜到她的心思,没敷衍她,只说:“应该要几天才能回来。”
三人安静地吃了一顿饭,终于不再是清水面条,圆圆吃得很开心。
饭后,曲砚回到隔壁,两间屋子是相似的布局,连长沙发上的浅蓝色罩子都一模一样。
洗漱完,他钻进被子,脑子里的思绪仍旧纷乱,燕行章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单拎出来琢磨,一切看似正常,却又哪里都透露着不对劲。
燕行章暴露身份,目的是威胁他阻止邺风的研究,若这个研究至关重要,燕行章就真的放心交给他去做?就算如此,燕行章又如何确定他能做成此事?
无论哪一处都说不通,曲砚从前没和燕行章打过交道,只从燕灼和闻奚口中听过些许他的所作所为,那样一个谨慎的人,不应该会贸然暴露身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
屋内暖意融融,曲砚还是蜷缩起身体,他皱眉细细思索,只得出两个猜测,燕行章能做出今日这个举动,要么是他故意为之,想拉自己下水,以此来对付邺风,要么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受到了阻碍,不得不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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