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队员发起边角进攻,我叫大家保持阵型。
冰球又一次传到我的脚下,我一记穿裆球,把冰球射入球门。看台上的人吹口哨,喊叫。还有人把矿泉水瓶子扔进场子里。
杨博冲过来,把我扑到了护栏上。我摘下头盔问:“干一架吗?”
“干啊!”杨博回答得相当干脆。
我俩把头盔、冰球杆、手套,甩落在冰面上。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观众席上的人,兴奋地有节奏地敲响护栏助威。我和杨博相爱相杀撕打在一处。彭队和杨队的守门员两腿伸直,无比放松地坐在球门口,看着我们打。我和杨博打得翻到护栏外面去了,被球员和围观者拉开。
我拍拍杨博的肩膀说:“有进步,兄弟!”
杨博回嘴道:“再有两拳就干翻你了。”
“吹!小心风大闪了嘴!”我说。
从球场出来奔桑拿,把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一下,除掉三十六天积攒的垃圾。汗蒸房里,弟兄们赤身裸体,大汗淋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刚才的冰球赛。
顾京批评林晖:“你们队的人举杆过肩,用膝盖顶人,赢得不光彩。”
“你们队的人拿胳膊肘怼人,用冰球杆戳人,哪只手也没闲着。”林晖反唇相讥。
杨博说:“对咱们刑警队来说,冰球赛打架才是看点,打球那叫中场休息。”
男人们起哄:“对!说得太对了!”
蒸出来的热汗,顺着我的脸流到胸口,我靠着木板墙,看着屋顶发呆,。
杨博捅了我一下问:“想啥呢?”
“能想啥?没白没黑地蹲守了一个多月,脑袋成了空心倭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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