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肃然:“而你在这上京做这都城副使,现如今是花团锦簇,未有危机,可难保以后不会是险象丛生,本想过几月到了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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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你商谈,且看朝中如何变局,你对安逢心思如何,再问问你意愿,是否要留在京中,但如今见你无意,便就一并说了,正好如今小逢忘了,你趁此时离开,对你也好。”
凌君汐说及此,叹道:“我本以为你对小逢也并非无意,故未曾拘束他言行,小逢能亲近你到如此地步,平时也定是放肆难管,怕是你顾着我面子才未说什么。”
是,凌初的确是想让凌君汐这样以为,不再追究,可他不曾想这会令自己离开都城,远去边疆。
凌初垂首:“义母哪里的话,我同安逢虽无血缘之亲,但我也将他当弟弟,自然要顾着他。”
凌君汐道:“小逢当年受了惊吓,是多亏你在他身边细致照顾,一来二去他对你有了些意思,我也看得出来,我见你对小逢……”凌君汐说着顿了顿,“……也挺好挺看重,便误了意思,此事是我多想了。”
凌初眼神异样,垂眸默然不语。
在安逢向他说出心思之前,他们两人的确是相处极近,同进同出,十分亲密,且因为安逢常有梦中惊悸之象,他有时甚至是要与安逢睡在一处的,不过,真的只是偶尔,次数极少。
他无心暧昧,却是让安逢误了意,有了情。
安诗宁见气氛不好,笑着给了个台阶下:“凌初对小逢就像是亲弟弟一般,当然上心,你怎多想?”
凌君汐也看着安诗宁一笑,顺下话道:“安逢到了年纪,我急了些。”
话语就此打住,凌君汐和安诗宁让凌初再好好考虑复任副将一事,便让他离开了。
临走前,凌君汐对他道:“此事不急,最要紧的还是圣意如何,也不是我想让你复任便能复任的。”
凌初出院门时,已是夕阳西下,他抬头看这橙黄夕影,想笑,却连嘴角也扯不起来。
凌君汐的名声太盛,便总有几个看不惯将军府的官员对他挑刺,他作为凌君汐义子,被人艳羡敬仰的同时,也要承担众多嫉恨。
凌初坐稳如今这位置,并不只是简简单单凌君汐一句话,又恰好圣意所向就能囊括,他付出的不比当年在战场上的少。这副使一职是险,可为帝王做事,哪个不是险?为何忽然要将他调去边疆?
这一调,难道不是明升暗降?是猜疑他?觉得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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