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让他看到的,自然也是圣上要他办的。
除了当年梁瞿一事,那是他隐秘散出去的消息。
凌君汐道:“我是怕你后悔,你在这上京,是埋没了你。”
安诗宁也道:“圣上命你为副使,是看在将军府的军功实力,可若俱你,也是因为将军府。上京中有你,边疆有凌年,你们姐弟军权过盛,即使将你摆在跟前也难以让人安心。圣上虽然心慈,连佞王都狠不下心处置,可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谁知他如今是怎样的。”
“我们不懂圣意到底如何,可你若是树敌太多,恐难脱身,须早做打算……”安诗宁忧心道:“去年我托你查办梁瞿一事,已是让你冒了大险,在这上京,实在步步惊心……”
这话比凌君汐方才的话还要大不逆,但凌初知道这都是为他着想的实话。凌君汐忽然以伤病为由,卸下军权,带着随行护卫,连安逢都不带,就避到远在上京百里之外的温阳,深居简出,恐也是怕功高震主。
凌初初始任副使时,的确扎人眼,他一视同仁,做事不留情面,自然深受不少官宦怨恨,可摸爬滚打,吃了许多官场苦头后,他也渐渐懂了些世故。
那段时日他琢磨来琢磨去,实在太累,比练武杀敌还累,更何况回府后他还要应付安逢的纠缠,自然觉得厌烦。
虽有些烦,但那样的日子似乎也并非让人难以接受,急于脱身。
他不属皇室,也不亲臣子,只有一个将军府,树敌太多,确实难办。他能当上副使,或是借着将军府的东风,可若是跌下来,那也是因将军府荣光太盛。
说到底,也是他与将军府的关系也太紧密。
若是换个关系似近似远,又对凌君汐与帝王都忠心耿耿的可信之人,日后渐渐脱离将府,完全为帝王所用,就无须担忧……
凌初一念之间想了许多,脑中忽然蹦出一个人的名字,就听凌君汐道:“故我打算向圣上推举袁若全任守卫军副使,他虽有些鲁莽,但忠直良善,又跟在你身边一段时日,知晓守卫军事务,接手应不算难。”
凌君汐看向凌初:“你则辞任副使一职,重任我岁宁军副将,协助凌年戍守边域。”
湖边罚跪
凌君汐见凌初面色愕然,解释道:“战事平息是好事,你现先去了,过个几年真算得安稳了,你与凌年便可不必年年戍守,若是圣上有心,你们或还能得个爵位,你们年少时便随我征战四方,你也本该是降烈马,杀敌寇的儿郎……”
凌君汐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