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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捂住嘴給拽走了,拽他的是个年轻妇人,神色恼怒:“别多嘴!”
训斥完少年,她转过头连连跟纪方酌道歉:“对不起啊,孩子还小,不太懂事。”
何树此时面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欲言又止,最终说:“也不小了。谨言慎行还是该教教的,流言蜚语最是令人心寒。造谣怎么能行?”
他是见过纪方酌跟苏年恩爱模样的,怎可能发生过那孩子口中之事?
“听见没有,快点跟人家道歉。”妇女使劲把少年拉扯到纪方酌跟前。
少年咬紧嘴唇,死死盯着地面,像是受了屈辱似的毫不吭声。
纪方酌叹口气。
他温声说道:“不必道歉。你没有造谣。”
“什么啊?”何树一脸震惊看向纪方酌,“他可说你虐待苏公子哎。”
纪方酌垂敛眉目,低头凝思片刻。最终抬起头,无奈笑道:“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向前半步,立在少年面前,低头注视少年的目光,认真说道:“虽有夸张的意思,但世上并无空穴来风之事。我从前的确曾负他。”
何树惊得说不出话,也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个毛头小孩,纪方酌待孩童几句无心之辞,这么认真做什么?
“但是,你看。”纪方酌抬手指向少年身后,何家药铺放在柜面上的一排排药酒酒坛。
他笑眯眯说:“学艺不精,便勤于操练;待夫郎不好,便加倍还他心意。我从蓼乡迁出,并不是为了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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