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了一眼地上尸体被拖走后残留的血迹,“面对盛荣那种人还能保持冷静的定力,在这镇子上卖酒,确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姑娘不必如此褒奖,”纪方酌顺势揽住苏年,靠在他身上笑道,“我只是个酒庄主,毕生追求就是在这一方小镇上经营一番生意,好养我家夫郎而已。”
碧桃意味深长地看了脸红到脖子根的苏年一眼,最终道:“好罢。其实,是庄主吩咐我来领你二人前去客栈的。夜间昏黑,担心你们找不着。”
“多谢亭坊主了。”纪方酌道。
出了赌坊大门,纪方酌才感到这镇上夜里并不似白日那样闷热,凉风习习,裹挟着两侧闭了门的铺面里残余的药香和脂粉气息,吹得檐角悬挂的的灯笼悠悠晃来晃去。
他赶紧脱下外衫披在苏年身上,他家老婆身体纤弱,经不起风吹。
偶有行人途径,三三两两嬉笑着,手里拿了火花四溅的火烛相互传递,有的戴着稀奇古怪的雕刻面具,嘴里嚷嚷着纪方酌听不懂的咒语。
察觉到纪方酌的注意力,碧桃解释道:“那是傩面人,你从蓼乡过来,当然不知。傩面是以佩戴面具的方式来驱散鬼怪的——他们相信这个。源头嘛,自然是当今圣上了。”
“他信鬼怪妖邪,也信神灵仙术,你懂得么?类似于移魂、夺舍之术,这些。”
纪方酌笑了一笑。
他自己就是用夺舍似的方式来到这儿的,这个朝代的人信奉非自然之事倒也正常。
“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碧桃喃喃道,“虽见大俞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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