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兴许是耿姑娘还有旁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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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想方设法帮助殿下。”
为了掩盖自己借尸还魂的事,她试图引到裴澈主动将迷关郡的秘密联想到耿月盈身上。
裴澈只沉思片刻,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而是缓缓道:“依我与她相识十余载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般莽撞的人,不会把这种事关生死之事随意告知他人,本王还是很好奇,你是与她有什么渊源,才会让她将进入越州的路线透露给你?”
戚玦沉默,这种事情,她还真解释不清。
“本王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所有事情。”裴澈补充。
裴澈眼盲,戚玦不必费心遮掩自己的神色,她搓捻着自己的袖口,道:“我与耿月夕之间并无太多故事,不过是……一命之缘。”
“一命之缘?”裴澈微微一怔:“本王的确听戚玉珩说起,你曾救过月夕的命?”
“是。”她承认得很快:“确有其实,所以耿月夕曾告诉臣女,若他日山穷水尽,可向越王裴澈求助。”
她是撒谎了,但不全是。
戚玦的确救过耿月夕的命,以戚玦之身躯,收留了耿月夕这缕残魂,才让她得以重活一次。
裴澈沉默,白纱的遮蔽,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良久,他才道:“平南县主,恕本王冒昧,你可有什么证明之法?”
“殿下是担心,我能得知这些,是因为我逼迫了耿月夕是吧?”戚玦反问道。
裴澈默认了。
“她也曾同我说过一些往事。”戚玦道。
“往事?”裴澈的明天微微一蹙,若有所思。
“是。”
往事波澜起伏,在戚玦心口泛起层层涟漪。
“西北肃州的荒漠戈壁,玉台书院的秋日银杏,策马南下的自在随性,这些……我全都知晓,还有,她说,若有朝一日我见到越王,要我告诉你一件事。”
却见裴澈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呼吸都变得绵长而缓慢:“她有遗言留给我?”
月夕
“她有遗言留给我?”
忍住心底的酸涩,戚玦道:“世人眼中风过而散的沙砾,却能炼就价值连城的五色玉
人工烧制玻璃制品。道人消烁五石,作五色之玉,比之真玉,光不殊别。——《论衡》
,高低贵贱从来无关出身,望殿下珍重,莫要自轻,待他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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