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与本王畅叙一二?”
闻言,裴熠却是目色一沉。
戚玦起身行了一礼:“殿下抬举,臣女惭愧。”
听到戚玦的声音,裴澈一愣,原本略带笑意的嘴角顿住了。
须臾,他才重新露出僵硬的微笑:“不知这位平南县主……从前是哪里人?又是什么年岁?”
未等戚玦回答,便听戚玉珩道:“殿下说笑,臣的姐姐自然是潢州眉郡人氏。”
戚玦也是一怔……难不成就是一句话的功夫,裴澈便察觉到了她的身份?
“臣女乃崇阳六年生人,今年二十,祖祖辈辈皆是眉郡人。”
“才二十……”裴澈低低喃了声。
裴熠心绪早已大乱,他接过话,道:“殿下,既有了虎符与诏书,接下来,当仔细谋划才是。”
但不料裴澈却忽然缓缓起身,道:“本王身子略有不适,暂且失陪,诸君幸食。”
说罢,有朝着戚玦的方向道:“平南县主,本王有事与你相商,不知可否赏脸?”
裴熠没来得及出言阻止,便听戚玦鞠身:“是,臣女领命。”
裴熠的嘴张了张,眼睁睁看着戚玦随之而去。
“阿玦……”他唤了句。
戚玦却只是匆匆看了他一眼,有些失神:“……我去去就回,不妨事。”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裴熠云翳渐深:果然,他的阿玦太好了,人人都有觊觎之心,裴臻将她召去,不过几日便赐婚下来,难不成裴澈也要如此?
可只要阿玦不愿,他便不怕,他可以为此做任何事,除非……
想到戚玦的神色,他心里突突跳个不停,他可以不要命地以人力扭转一切,但却不包括戚玦自己的心意。
……
“平南县主,你是如何认识耿月夕的?”
身后的门刚掩上,裴澈便直言不讳问如是。
戚玦神色略微一滞,气定神闲:“五年前,耿月夕命丧眉郡,她在死前将一些事情委托于我。”
“只是萍水相逢,她为何会将这般至关重要的事情告知你呢?进入越州的密道,以及——迷关郡。”裴澈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平南县主,姜浩会误入迷关郡,与你有关吧?”
戚玦喉间一动……于裴澈而言,她此刻不是故友耿月夕,甚至十分可疑。
“臣女并不知晓殿下所言何意,姜浩被擒,臣女亦是离开天牢后才知晓的。”戚玦否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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