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点什么,话锋一转,“到底怎么了祁哥?”
送完作业的周砚辞正从大门那边走回来,祁年赶忙转开头,随口敷衍了句没什么。
上上个周末,是高三第一次月考后难得的放松,想到接下来一年的苦读生活,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一寻思,不如开个party,告别过去逃课睡觉摸鱼的潇洒日子。
刚好周砚辞爸妈周末有事外出,party的地点就选在了他家的别墅。
俞向佑带了好几种桌游,但国王游戏只玩了三轮,因为周砚辞霸占了三轮的国王牌,欧到人神共愤,大家被折腾得苦不堪言,一致决定换下一个游戏。
抽到的卡随手往裤兜里一放,然后就忘了,桌游的所有者也粗心没提醒。
所以,国王牌遗落在周砚辞家的可能性很大。
party后过了几天,祁年白天训练晚上又打游戏,累得趴在桌上睡了整天,被严峥嵘叫到办公室大训一通。
周砚辞正在帮老师录成绩,在办公室里听了个现场全程。
两人差不多时间从办公室出来,周砚辞严肃傲慢的样子和严峥嵘如出一辙,相当招人厌烦地来了句:“你以后别上课睡觉了。”
祁年翻了个白眼,习以为常,心说周砚辞最知道怎么挑战他的雷区。
结果,第二天再来学校上课,他就睡不着了。
不管是数学课、语文课、英语课,老师口音太重听不懂的课,无聊透顶昏昏欲睡的课,没有老师的自习课……
他全都睡不着了。
睡、不、着、了!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一周结束,新的一周开始。
眼睛里炸满了红血丝,偏偏就是睡不着了。
到最喜欢的体育课上,祁年也是无精打采。
俞向佑用胳膊肘撞撞他:“怎么不打球?现在不好好珍惜,再过两个月,体育老师就要开始体弱多病了。”
祁年用一种堪称幽怨的眼神无声扫过去。
周砚辞突然走了过来。
故意忽略祁年,只向死对头的好哥们搭话。
“余向佑,你不打吗?那帮我拿下水吧。”
“打呀。”俞向佑双手抱着球,下巴一抬,无知无畏地拒绝了,“放地上呗,没人拿你的。”
祁年瞳孔微微放大,震惊、不敢相信、难以理喻的复杂情绪在眼睛里交织。
他霍然起身,把上次一起开party的另一个哥们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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