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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消失在教室门口,祁年收回眼,双手抱胸重重靠上椅背。
祁年和周砚辞的关系一直不好。
周砚辞,全市中考第一,在实验班待了一个学期,就因为和同学不和转到他们这个普通班来了。同学们都对这等学神有种天然的崇拜,何况他还生了副绝佳的好皮囊,自是夹道欢迎。
祁年的哥们曾试图把他拉到小圈子里来,不过,找周砚辞请教学习他有求必应,约他出去玩他却是绝对不玩,再加上祁年不太喜欢他,几人的交际便局限在了学校教室里。
至于祁年为什么讨厌周砚辞,仍是个未解之谜。几个五大三粗的直男哥们也不太关心这种弯弯绕绕的事,男生之间嘛,只要不打起来就是哥们,他们前段时间不还一起去周砚辞家里玩了吗?
在俞向佑看来,无非是穷人仇富,学渣仇学神,周砚辞的外形条件也严重动摇了祁年的校草之位,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那做兄弟的就更不能去问了,免得伤害到祁年的自尊心。
就只说祁年上课不睡觉的这件离奇事。
“不是我说,祁哥你真转性了?你真准备好好学习了?你不是说你那篮球随便打打都能上清华吗?”
“我想了好几天……”祁年却自说自话,忽然问,“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周砚辞家玩?”
“当然记得啊。”俞向佑回想起来,又是一脸的崇拜外加憧憬,“我这辈子第一次去大别墅!我感觉大别墅里的空气都要比外面的清新顺畅,要是能在他家常住,没准我多年的老鼻炎也能不药而愈了……”
“我们玩的国王游戏,只有这个可能了。”祁年打断他的废话,又问,“那副牌是你的吧?牌还在你那儿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头脑简单的男生并未起疑,随口一问便接着说,“在是在,但国王牌不见了,我也不记得我给它丢哪去了。”
得。
破案了。
事情的真相,果不其然,是最难以置信超现实的那一个。
要不是真有超自然的事降临在了祁年身上,绝不可能动摇小学渣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
祁年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最后选择先拐弯抹角试探试探:“你就没问问周砚辞吗,说不定丢在他家了呢?”
“问了,他说没看见,找到了就告诉我。不过剩下的牌我都丢了,找到了也没用——”俞向佑看着祁年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终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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