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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庆讪讪提醒了一声,又朝谢无陵抬袖一拜:敢问阁下可是燕王使者,谢归安谢将军?
谢无陵也记着这位太监,当年还是个灰青袍服的内官,如今成了着红袍的内廷总管。
是,我便是谢归安。
谢无陵勾了勾唇,又睨向裴瑕:不知皇帝派丞相和内官前来,有何吩咐?若无其他吩咐,我也差不多要带兄弟们回燕州了。
裴瑕怎看不出他那点狭促心思。
他明知他们出城的来意,却还摆出这副矫情姿态。
实在是令人生厌。
尽管很想回他:快走,不送。
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裴瑕沉沉吐了一口气,再次抬眼,神情已恢复一贯的平静:贵使来朝,陛下深感欢喜,特命我与荣庆总管迎接贵使与燕北将士们入城休息。
官邸内已备好热水与酒菜,为贵使与将士们接风洗尘。还请贵使挪步,与诸将一同进城。
公事公办的口吻,不带丝毫情绪。
谢无陵却听得浑身舒畅,嘴角的弧度也愈发张扬:既然裴相亲自相邀,那我自然要给裴相一个面子。不过我这马儿,也不知是有些水土不服,还是没见过长安繁华有些生怯,迟迟不肯往里进
裴瑕眉心一动,直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谢无陵道:听闻裴相骑射了得,想来驭马也有一套。不知可否有劳裴相为我牵马,在前引路?
裴瑕眸光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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