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陵:请问夫人的友人姓氏几何, 年岁几何?
沈玉娇没说话,见桌上有纸笔, 便蘸了墨, 在纸张轻轻落下一字。
先生神机妙算,便凭这个字来算吧。
好, 让贫道瞧一瞧。
谢无陵接过纸,挑眉看着那个无字:夫人的字写得真好,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满腹经纶。
沈玉娇失笑,一个无字而已,这都能夸。
那头谢无陵已掐着手指,煞有介事地算起来:嗯,夫人要问的这位友人,吃得香,睡得暖,康健无恙,一切都好唯独有一痼疾,至今未愈。
沈玉娇蹙眉:是何痼疾?
难道他背上那道箭伤还没好?还是去岁惊马被压断的几根肋骨还没恢复?
谢无陵身上太多伤了,她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却见对座之人望着她,英俊眉宇间一片诚恳:相思成疾。
沈玉娇:
谢无陵叹口气:老毛病了,一直没好,尤其每t逢深夜或佳节,这病情就加重,心口痛得很。
沈玉娇:
搭在膝头的长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一个声音说,想揍他。
一个声音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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