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瑕道:元后诞下的皇四子,是个死胎,并未列入齿序。
竟还有这回事
沈玉娇愕然,不过:郎君,这种事你是如何知道?
裴瑕道:此次巡视河道,太子随口提了一句。
因着二皇子舍身相救,太子感动不已,连连感叹便是亲兄弟活着,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等地步,二皇子实在贤德。
裴瑕听得这么一句,记在心里,后来问了二皇子,方知先皇后还诞过一胎。
这年头,孩子早夭并不算稀罕事,何况是后宫里的孩子,早夭的更是不少。是以他也没多问。
只是今日,见昭宁帝这反常模样,且还问起谢无陵的身世,裴瑕莫名想到回城那日,他恍惚觉得太子与谢无陵有三分神似。
难道
念头方起的刹那,又被否定。
一个西北,一个江南,一个是皇后之子,一个是船妓之子,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人,如何能扯到一起?
方才昭宁帝那般失态,恐怕也是惊疑于谢无陵的容貌。
裴瑕虽未见过皇后,但以太子的容貌推测,谢无陵应当是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
沈玉娇见他垂眸沉思,无端有些不安:郎君可是知道了什么?谢无陵他是有何处不妥吗?
她云里雾里看不太明白,但她知道裴瑕一向聪颖,定然看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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